一间堂屋,一间厨房,还有就是他们睡的这一间了。

屋里一张破旧木板床摆在靠墙的地方,床尾有几个大箱子。

是平日里原主放衣服的地方。

房梁上有一个布包,是原主藏钱的地方。

打开一看,好家伙。

那么多钱。

数了数,一共四千三百多块。

方恒每个月一共有八十块,从结婚后每个月给爹妈二十块。

剩下的六十全部给了原主。

没分家的时候,大嫂整日在家里念叨原主不上工每日吃白饭。

原主气不过,干脆每个月交了二十伙食费。

当然,伙食费也不白交,她的孩子每日能吃两鸡蛋!

原主呢,也是高中毕业的,在县城广播站上班。

每个月能有大概四十块的工资。

就这么的一个月能攒下来八十块钱。

原主是一个很精明的人,非必要的时候不花钱。

所以就攒下那么多钱。

跟着记忆,钟情从床板底下又摸出一个布包。

打开一看,再次震惊了。

里面粮票,布票,糖票等等的票据应有尽有。

有的是方恒寄回来的,还有的是原主自己单位发下来的。

好家伙,你那么有钱,你的孩子穿的跟个小乞丐似的。

视线飘到床上做投降状,举着手睡觉的小孩儿身上那件破了几个洞的衣服时。

一阵无语。

呸呸呸,不能这么想,死者为大死者为大。

原主应该是喝农药死了吧?!

毕竟那药都到胃里了……

到厨房里看了看,粮缸里面都是粗糙的玉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