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自己表情阴沉的模样。

确定时衍被推入镜子中后，孙玉玉走到一旁，拉开了房间内的衣柜。

衣柜中除了表面的一层衣服外，后面所隐藏着的全部都是各式各样的纸人，一个接一个被摆放在衣柜里，什么样式的纸人都有，纸糊的惨败的人脸是带着大大的血色笑容。

孙玉玉将边缘处的衣服抚开，她看到了衣柜边缘多了个纸人。

墨色的头发，惨白的脸，唯一有些不同的大概就是纸人并没有笑容，只是唇边轻轻翘起。

纸人的模样与时衍并无差别。

“多漂亮啊。”孙玉玉着迷一般地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儿，“琏哥肯定会喜欢的。”

她送了琏哥一个多么棒的礼物。

……

……

孙玉玉推开房门的时候，厨房的菜品已经都摆放好了。

言卿端着刚盛出来的青菜从厨房走出来，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看到孙玉玉的时候，女孩脸上带了点笑意：“玉玉姐，快洗手吃饭啦。”

孙玉玉挪开视线，慢慢地应了声。

孙二娘也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哎哟，卿卿啊不用这么忙的，你来二婶家做客，二婶就很高兴了。”

“没事，我想要帮二婶嘛。”言卿语气自然地回答，声调都还是欢快的。

套取线索这种事，哪能说累呢。

几个人坐下之后，言卿往旁边看了看，表情有点疑惑：“时衍呢……”

孙二娘将围裙摘下来，“是不是回房间坐着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