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自是留宿玉棠轩,在床笫之间,他一向温柔,然而今夜却有些粗鲁,不但一把撕破了她的亵衣,甚至在她脖颈、前|胸、后背都留下不少痕迹,害她回宫后几天没敢出门见人。
好不容易等脖子上的痕迹消下去,已是五六天之后了。
到了正月下旬,风虽寒却不再刺骨,纪棠还惦记着赵成莱的事,抽空去了趟杏林堂。
唐萧见到她很是惊讶:“哟,我的大小姐,今日怎么没跟您家那位腻在一处?”
“你说魏叙?不知他在忙什么,我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了。”纪棠接过薛遥递过来的茶,道了声谢,又问,“琏儿呢?”
“在睡觉呢,昨日还吵着说要找公主阿娘呢,可巧公主今日就来了。”
纪棠放下茶盏,轻轻摸了摸薛遥的肚子:“快生了吧?瞧着比上回又大了许多。”
“还有一个月。”
“真好,这胎若是个女儿,那就儿女双全了。”
唐萧走过来搂住薛遥的肩膀:“怎么,羡慕了?赶紧自己生一个啊!”
“我也想啊!”纪棠摸了摸小腹,自从她与魏叙和好,两人时常腻在一起,可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
忍不住伸出手去:“要不,你再给我瞧瞧?莫不是那次小产留下后遗症了?”
“你这是质疑我的医术,不可能有什么后遗症,就是缘分还没到。”唐萧一面说一面给她把脉,须臾撤回手,“好得很,没有任何问题。”
纪棠这才放下心来:“对了,赵成莱的尸体看过了吗?”
“早就看过了,我还以为你把这事给忘了。”唐萧起身去柜台后取出一个木盒子来打开,“这是从他头颅中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