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纪棠一手向下,精准拿捏住某处,“你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先阉了你,再把你的心挖出来,一片一片煎了下酒。”
魏叙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眼眸发沉:“你当真舍得如此对我?”
“你可以试试呀。”纪棠“咯咯”一笑,突然感觉手中那物似干菇遇水般迅速膨胀起来,笑容僵了僵,迅速撒开手,从他怀里出来,“明恩还在等我,我走了。”
魏叙一把拉住她:“这就走?火已经烧起来了,你不负责把它灭了吗?”说着将她举起放到了桌案上。
纪棠伸手止住那张覆过来的唇,轻声道:“真是不巧,我来月信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魏叙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腹中燥火压下,拥着她道:“等过了上元节,我就进宫去提亲,早日将你娶进门,好时时刻刻栓在我身边。”
“你当我是狗吗?栓在你身边……”
“微臣不敢,微臣才是公主殿下身边最忠实的狼犬。”
纪棠“扑哧”一笑跳下桌案:“不跟你说了,我真得走了。”
“好,路上小心。”
“嗯。”纪棠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才折身出了房门。
回宫路上,宋明恩抱着袖炉坐在马车的角落里,时不时抬眼看纪棠,纪棠闭着眼道:“你有话要问我?”
“呃……姑姑与卫国公……”
纪棠睁眼坐起身,笑了笑:“诚如你所见,他是我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若是明恩你也看上了他……”
“不不,姑姑误会了,明恩对卫国公只有敬畏没有倾慕。”
“当真?”纪棠弯起眼眸,似在考量她话中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