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纪棠叹口气:“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管他呢,先别想那么多,只要对方目的没达到,一定会有新的动作。”闫映姝看向她,“要我说,先跳出永安侯府个火坑,这才是眼下最最要紧的事。”
“还不是时候,我怀疑有人要对祖母下手。”
听得此言,闫映姝惊讶得长大了嘴,朝院门外看了看,悄声道:“这永安侯府是得罪什么人了?老太太一向可亲,怎会与人结仇?”
纪棠摇头,她入侯府三年多,从未听说魏家与谁有仇怨。只不过,人心难测,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害他人性命。
“不行,你待在这也太危险了,我明日就进……”
纪棠伸手握住闫映姝手腕,打断她的话,道:“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待了结了这里的事,我自会回去。”
“那你可要万事当心。”
“嗯。”
闫映姝垂眸,看见她手腕处似有淤青,撩起袖子来,赫然一片指印。
“你这手怎么弄的?”
纪棠拉下衣袖来,将《剑南诗稿》之事说了,闫映姝火冒三丈:“欺人太甚,我找他去!”
纪棠拉住她:“他现在不在,你去了也无用。”
“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没想到如此薄情寡义,伪君子,呸!”
“好了,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待他日,总要让他一并还回来的。”纪棠淡笑着喝了一口茶,“你先去吧,过几日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