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这会没工夫跟她碎嘴,她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魏襄却不依不饶:“关祠堂的滋味不好受吧?没得吃没得喝,我若是你一头撞死算了。”
纪棠站起身子,微笑:“三妹妹总是说你若是我,只可惜你不是我……依我看,你应该庆幸你不是我,你要真是我,早不知埋身何处了。”
魏襄被她绕晕了,不过最后一句听明白了,这是说她脑子笨?刚想发作,又听纪棠道:“奉劝三妹妹,凡事多用点脑子,不要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说完,转身离去。
她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被人利用了?魏襄回过神来,嚷嚷着跟上去:“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
魏叙站在大槐树下,嘴角不自觉扬了扬,倒是越发牙尖嘴利了。近来他发现,她大多数时候仍是恭顺的,但有时突然又变了一副模样,就想怀里温顺的猫,突然伸出爪子挠你一下,叫人气恼。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魏叙负手在身后,折身往孙氏院中去了。
孙氏刚用完饭,坐在厅中饮茶。魏叙上前行礼后在一旁坐下。
“可吃过饭了?”孙氏问。
“尚未,一会回去再吃不迟。”
孙氏点点头:“今儿叫你来,是有两件事。”
“母亲请讲。”
“虞儿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孙氏身子往前倾了倾,“她进府有些日子了,不能一直没名没分地住着,日子长了难免被人说闲话。”
“母亲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