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老夫人拄着鸠杖出现在门口。
孙氏一愣,忙走过去:“母亲,您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意欲何为?”老夫人看了孙氏一眼,缓缓走到上首坐下,将鸠杖递给了莲心。
孙氏知道,老太太是给那纪氏撑腰来了。
“母亲,寿宴那日的冷食出了些问题,儿媳只是找刘掌柜和纪棠过来问问。”
老夫人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看向刘掌柜:“刘掌柜,带着你的人先回去,往后除了少夫人,旁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是,小的告退。”刘掌柜如得特赦,连忙带着厨子走了。
孙氏嘴角止不住抽搐,老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往后珍福楼的事,她不得过问半句。
“你方才说是寿宴的冷食出了问题,可有凭证?”
听见老夫人问话,孙氏讪笑,她哪有凭证,若有凭证还轮得到那个纪氏耍威风?
“母亲,听说那日寿宴回去,有人上吐下泻犯了病,咱们家膳房里里外外最是干净,想来也只有那几道冷食的缘故。”
“你是说,珍福楼的东西不干净?”
“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定是有人暗地里使坏。”说话间,眼神时不时瞟向纪棠。
“棠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关乎魏家脸面她为何要这么做?”老太太冷哼一声,继续道,“寿宴那日,她忙里忙外,处处周到又妥帖,如今落不下你半句好,还要被你胡乱攀咬?”
孙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母亲也说关乎魏家脸面,既出了事,总要查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