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
兽仆们一惊,低着头,小声回道,“贺大人,我们在为小雌性洗澡。”
“我不需要他们,我会自己洗澡,让他们出去他们都不愿意。”沐幼幼放软着语气,有些委屈,随后语气尖锐起来。
“我在囚牢里,格尔他们从来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雌性分会就是这样强迫雌性的吗,还不如几只三级囚牢的罪犯更懂礼仪。”
贺霁的目光一沉,冷冷的看向那几只兽仆,在触及他们颤抖的双腿是时,冷冷的声音仿佛从高处寒山飘进来,“看来你们很不听话,小雌性说的是事实吗?”
“你们在背后为难一只雌性,别忘记雌性分会为雌性服务的宗旨。”
“不!”
所有兽仆惊恐的跪下来,他们被吓得差点失禁。然而想起在雌性面前失禁会被剥皮,强忍着害怕认错求饶。
贺霁大人从来不会在其他雌性洗浴的时候过来,他已经拥有了预订的伴侣,没有结为伴侣前都要避嫌的,所以他们才心生狗胆。
“贺大人,我们只是一时昏头。”
“是啊,小雌性的声音太轻柔了,我是没有听清楚啊。”
求饶声音此起彼伏,沐幼幼有些头皮发麻,这些兽仆看起来非常恐惧贺霁。
“我不需要借口,不论真相如何,雌性在协会就是真相,扔出飞船吧。”
贺霁冷笑中,牵住沐幼幼的手心,他再次像在巫清的洞穴中,遮住了沐幼幼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