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殊云笑了声:“比起其他四国的修行书院,魏臻归的心思倒是纯粹。”
卫辞收拾着碗碟食盒,低头说:“也未必就是纯粹, 可能只是单纯不想有人在他的地盘乱来。”
达奚理没什么表情说:“单纯和纯粹创建不了浮郄书院, 野心才能。”
常殊云挑眉:“多大的野心?”
达奚理瞥她眼, 没回,换了个话题:“谈千响呢?”
常殊云看他的目光变得莫名:“好好的,你关心我家千响做什么?”
卫辞被她的话惊到咳嗽,忍不住开口:“虽然你家千响确实很好,但也不至于谁都觊觎他。”
常殊云盯着达奚理:“那你问千响做什么?”
达奚理往后靠了靠,舒展身体四肢,冷笑道:“想看看爱情是不是会吃人脑子。”
卫辞转头古怪看达奚理:“你说你自己?”
常殊云毫不客气大笑,好歹回了他:“千响在处理用过的药碗药瓶,应该快要过来了。”
达奚理面不改色问:“他晚上都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常殊云脸色冷下来,“难道伊拂色找他了?”
想到这种可能,常殊云整个人气压持续降低,一脸要达奚理给个说法的神情。
“哦,随口问问,”达奚理将装有淡绿色液体的玉瓶放桌上,简洁开口,“尽快。”
卫辞见这两人当着他的面打哑语,看常殊云收敛情绪将玉瓶收起来,皱眉片刻,福至心灵般问:“和司娉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