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常安解决完青龙令牌的问题,又跟着教习调查了一宿, 累得不行,无精打采地回云和月。
他不想理的,可晏平乐眼眶还红着, 抱着花盆站在屋顶上一动不动, 他叹了声,只得上前问:“我帮你开花还不行吗?”
说完就要触碰他的花,然后手上一空, 晏平乐已经出现在另一个房顶了。
那就不是花的问题了。
邬常安又御风过去, 垂着脑袋坐下, 手肘搁在膝上,有气无力问:“和你房里的人有关?”
晏平乐垂眸不说话。
邬常安艰难思索片刻,慢吞吞问:“她不喜欢你的墨兰?”
晏平乐红着眼眶瞪他:“她喜欢!”
“哦,”邬常安简洁道,“那就是不喜欢你。”
晏平乐一哽,眼眶更红了。
这个就麻烦了。
他的这个师弟心思简单,感情纯粹,却也因此执拗得很,谁说什么都没用,属于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性子。
他多了点耐心,问:“你表白被拒了?”
晏平乐眨眨眼,他们说的话有点多,他认真回想了下,摇头:“没有。”
邬常安:“没有表白还是没有被拒?”
晏平乐:“都没有。”
邬常安仰头看他有点累,抬手招了招,让他坐下来,然后问:“那你伤心什么?”
提到这个,晏平乐垂眸低落道:“她不会来找我了。”
邬常安:“那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