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说,无非是先生的作业没做,看我们的作业废了心里舒坦,阴险小人!”

这话当即点燃战火,帮溪上碧说话的李写立即怼回去:“说谁呢?你作业完成了又怎样,交了还不是会被先生打回来重写?王期都没说什么,陈裕你个吊车尾还来劲了!”

陈裕跳起来站在他跟前:“我吊车尾?那你不是吊吊车尾?”

李写胸膛怼上去:“吊车尾就吊车尾,我又没不认,不像某人,天天抱着本书,还不是和我这个吊车尾一样,啥啥倒数?”

陈裕被顶得后退一步,再听这话,气得撸起袖子就要揍上来。

李写则脸上腹满护体气,侧着脑袋一脸“来呀你来揍我呀”的贱贱模样。

溪上碧在一旁为难,脸上挂着泪,小声劝:“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有话好好说。”

同达奚理一同来的卫辞看戏般,在一旁盯了会儿,忽然打断几人争吵,下巴指指一个方向,建议道:“打坏花草建筑触犯院规,上演练台去。”

演练台是清徵书院专门给学生切磋比试的地方。

卫辞语气不轻不重,没什么情绪。

但凡去看过演练台的,都见过他同人比试的场景,即将嘭起的火焰瞬间熄灭。

也是这时,达奚理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四人。

卫辞扫了扫慢悠悠出来的四人,问他:“怎么样?”

达奚理没什么表情:“罚吧,按书院规矩处理。”

一听这话,司娉宸举手抗议:“大皇子,我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