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姑母。”温凝喊起长公主“姑母”,其实还有轻微的不习惯,“都是抽签的,经过初赛决选出的队伍,若优中选优,我们肯定更厉害呢!”
抽签?
裴宥淡淡瞥她一眼。
本就是抽签!她也就动了那么一点点小手脚而已!
温凝不服气地瞥回去。
“极好极好,最是风流少年时,今日来得倒是值当。”长公主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对了,我听旁人议论,受伤的那位球头,是你二哥?”礶
“正是犬子,叫长公主见笑了。”温庭春接过了话。
“这是说的什么话?令郎球技惊人,叫人刮目相看。京中若早有如此阵仗的蹴鞠大赛,令郎恐怕早就名声大噪,成为不少名门闺秀的梦中人了。”长公主打趣。
不过到底正经问道:“不知令郎伤势如何?刚刚瞧着有些严重,若是因此留了病根,便委实可惜了。”
“犬子皮实,臣去看过一眼,并无大碍。”温庭春马上答道,“且殿下特地嘱了人送去别院,又谴了两名大夫随诊,劳长公主为他担忧了。”
还谴了大夫?
温凝又斜睨裴宥。
该不会串通那大夫给她如霜妹妹做笼子,将人骗得头发丝都不剩罢?!礶
裴宥同样睨了回去。
倒也不必把人想得如此不择手段。
一个姑娘而已,至于么?
两人一场眉眼官司还没打完,便听长公主拉长语调,意味颇为深长地问了一句:“恕之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