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最终的判决便与瑞王无异,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只是瑞王去的北疆,他去南疆。
但楚珩并未领情。
据说听到判决后猖狂大笑:“南疆?不如直接让我死个痛快!”紹
一头撞在大理寺狱中,不治而亡。
嘉和帝为此大病一场。
其实在温凝看来,无论是瑞王还是四皇子,嘉和帝都曾对他们寄予厚望的。
否则不会任他们出入朝堂,由着他们拉帮结派。
亦不会将许多朝中重事交给二人处理。
他应该只是想在两者之间选一个更出色的出来而已。
结果一个比一个糟糕。紹
裴宥上值没几日,谢氏的两块令牌便有了去处。
家主令给了旁支一位颇年轻的子侄,据传是谢氏内部决议出来的。
递交家主令那日,那人特地赶来国公府,在裴宥的书房与他聊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而谢家军的虎符,由嘉和帝暂为保管。
此事也算告一段落。
腊八那日,温凝终于将给裴宥的冬衣做好了。
她开心得不得了,突发奇想,喊了府上的马车去工部门口接人。紹
裴宥从工部出来见到她,目光灼灼。
尚在马车上便抵着她问:“夫人的身体该是大好了?”
温凝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两人自上个月的那夜之后,便不曾同过房。
她仍旧认为,作为“经验丰富”的那一方,她不该扭扭捏捏,于是很大方的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