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没有她,他就无法离间那对父子的关系吗?
谢长渊在书桌上敲了三下,房梁上跃下一名影卫。
“主子!”
“与世子那群暗卫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他们手里抢一个人,总不是问题?”絳
“主子是要……”
“那孩子聪慧啊。”谢长渊低笑,“温氏女,梧桐巷,爱妻和外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叫人看不真切。”
“还好啊。”谢长渊眼底涌出偏戾的执拧,“老夫留下了这最后一颗棋子。”
而此时的四皇子府内,同样有各方消息往来。
“殿下,今个儿皇后娘娘召了裴世子入宫。”范六躬身在楚珩身边禀报,“在凤仪宫的茶室招待的,谈了大半个时辰的话呢。”
下雪的天,楚珩在户外凉亭。
心中躁意如同地底岩浆,止不住地往上涌,屋子里根本坐不住。絳
“公公怎么看?”他勉强压住情绪问道。
范六叹口气:“十有八九……否则这种时候,又是夜晚,皇后娘娘最是识大体,即便是外甥,也是个外男,不该召进宫。”
“而且。”范六又道,“说是今日陛下收到长公主休书一封,信重不知说了些什么,陛下现在已经发轫,连夜便要赶回京城。”
楚珩手中的茶盏,就那么被他捏得裂开。
“殿下!殿下保重自己啊!”范六急道。
楚珩甩掉那茶盏的碎片:“这是要将他的身份抖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