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不是我娘故意污蔑你,是……是……前两年,镇子里出了好多事儿!”
温凝仔细地听着,渐渐瞪大了眼。
这“冯儿”说,前两年,镇子里突然开始隔三差五有人非死即伤,要么就突然下狱,再也没有出来过。稡
原本大家还不觉有异,只当是年头差了点,倒霉事儿多。
“直到……直到您高中的消息传来,我们……我们发现……那死的伤的下狱的,都是从前欺负过您的人!”那人又磕一个头,“只是民间谣言而已,草民及家人从未参与编排大人!大人明察啊!”
屋内又安静了一瞬。
温凝默默算了一算,裴宥高中是嘉和十四年春闱,可京中消息传来还需些时日,那那些事到底发生在何时?
她心中正疑惑着,裴宥已经问出口:“前两年,是哪一年?”
“就……就从嘉和十四年二月开始……”话都说出口了,那“冯儿”也不如之前那么惊惧,“他们……他们都说是大人在京城攀上贵人,飞黄腾达了,便开始清算旧账……”
“大人,这些都是外头的人说的,与草民无关啊!”稡
嘉和十四年的二月,裴宥既未高中,又远未被国公府认回,即便有清算旧账的想法,也有心无力。
温凝皱眉,看着眼下并不像在说谎,也完全没有理由说谎的人,扫了一眼裴宥。
裴宥倒是平静得很,不显山不露水,看不出他有任何想法,只将那颗青枣扔回篮子,转而拿起自己的匕首,漫不经心地问道:“事发之前,镇内未有异状?”
那“冯儿”拧眉沉思,倒是最早开门的妇人当即答道:“有的有的!那段时日镇子里来了几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常窜到人堆里问几句话,听闻……听闻还有人直接被他们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