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时候,还是王勤生更能看透世子的脸色,拿捏世子的喜好。
“怎样?这次你瞧着得多久?”不用再一个人待在梧桐巷,顾飞别提多高兴了,见着王勤生跟见着亲人似的,“半个月?一个月?不会要两个月吧?!”
两人正在不要命地讨论此次世子和夫人吵架会吵多久。
毕竟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年轻夫妻嘛,感情都是吵出来的。弮
王勤生摸着下巴,高深莫测道:“此次恐怕与前两次不同。”
“有何不同?”
“我家公子每次生气,面上看不出来,可都藏在眼里。”王勤生咂摸着刚刚见到自家公子回来时的模样,“我怎么瞧着这次与夫人吵架,公子不是生气,而是……”
伤心了。
“走开,干活儿去!”王勤生将顾飞一推,他为何要在这里跟这个抢了他差事的议论公子的长短?
“没瞧见那鸽子在那儿停半天了吗?”他指着阑干上的白鸽,“小心公子又赏你三十大板!”
顾飞回头一看,还真有一只白鸽。弮
徒白不在,各路消息由他负责,当下取了鸽脚的信笺,进书房回禀去了。
“夫人依旧梦魇频繁,此前那大夫开的药似乎并不管用,今早府上的大嫂过去替夫人拿脉,开了药。”
吵架归吵架,消息顾飞是半点不敢耽搁的,还叮嘱十六,事无巨细,务必都报回来。
“夫人夜里梦魇,白日精神还不错。下午与府上大嫂去了药坊,回来时神采奕奕,颇为高兴。”
“晚膳也是府上大嫂陪着夫人用的,比前几日用得多,传信回来的时候,已经服了府上大嫂新开的方子,准备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