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裴国公。
难道裴国公觉得王氏夫妇的贫民身份,令他国公府蒙羞,因而痛下杀手?
也不可能啊。浣
裴国公淡泊得比长公主更像礼佛之人,他与裴宥之间也素来浅淡,上辈子到她离世前,他都独居在国公府,全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更何况,他与爹爹有什么仇怨呢?
温凝的眉毛都要打结了。
原以为只要稍有点线索,她一个多活一辈子的人,一定能瞧出端倪,可这……
裴宥侧目看着温凝一脸认真又愁苦的模样,不由有些想笑。
原只是骗她到他怀里来坐坐而已,不想她还真上心了。
他都没多少头绪的东西,她能研究出个什么来?浣
温凝却在回忆上辈子。
上辈子王氏夫妇是真真正正地死去了,裴宥不可能不查,当年他都坐上了首辅高位,更不可能还未查到凶手。
是谁呢?
他从不与她说这些事,更不会告诉她谁是凶手。
那可以由这三人的结局来倒推,以裴宥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凶手不会有好下场。
嘉和帝在嘉和二十年病逝,谢长渊……那几年她自己都病了,根本无暇关注谢长渊如何。裴国公是一直在国公府不会有错,可他毕竟是裴宥的父亲,就算凶手是他,裴宥也不可能将他如何。
温凝丧气地将那羊皮纸扔到旁边。浣
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