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裴宥径直去了书房。
难道世子与夫人又要像之前那样,各过各的日子了?搹
照裴宥与温凝的约定,的确是该各过各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了。
裴宥走进书房,径直在书桌前坐下。
徒白照旧来回禀了各路来的消息,他照旧给了指令,随后照旧拿起桌案上的书卷。
冬日的夜晚,窗外只有呼啸的风声。
戌时刚过,窗上的光亮暗淡,院子里的灯烛灭了。
裴宥扫了那窗一眼,眼神重新落回书卷。
却也不过几息,他抬眼,看向书房那张床榻。搹
冷冷清清,毫无人气。
再扫这书房。
清清冷冷,毫无温度。
从此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呵,想得挺美。
“顾飞。”裴宥朝外唤道。
顾飞守在书房外,眼看着一旁的院子熄灯,不一会儿没了人声,知道今晚又没戏了。搹
正琢磨着今晚要去找徒白打听打听的时候,书房里传来一声叫唤。
他忙推门进去,拱手候命。
“顾飞。”裴宥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书卷,一手在桌案上轻敲,声色清和,“今日这书房,为何这么冷?”
顾飞一脸莫名地抬起头,冷吗?哪里冷?他从外面进来,暖和得很啊。
“这地龙坏了?”裴宥看着书卷,轻轻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