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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他的口中是如何喷出火焰的?不怕烧着自己吗?”

“这是秦地绝技,他在口中含了纸包,包中有松香研成的粉末,表演前那纸包已经剪开一道小口,此时将松香末吹向火把,自然会腾起火焰。”聤

“哇哇!此人如此强壮,这般巨大的石块在他胸前,一锤下去,石头都碎了他竟安然无恙!”

“诡力造成的假象罢了。这类表演通常精挑规整的长方形石块,如此用力捶下去时,石头将力气分散掉,躺在下面的人,即便是你,也不会有分毫损伤。”

“哇哇哇!这人居然能吞得这么长的剑,他不会被伤到吗如何做到的?!”

“人体咽道上宽下窄,食管前后扁平,咽道与食管相连接,他的头往后仰,令口、颈、胸呈同一水平,莫说这一尺长的剑,半丈长的剑他都能吞下。”

温凝扫兴地瞪着一脸漠然的裴宥。

看杂技嘛,看“技”是一方面,更多时候不就看个热闹?在场所有人都或惊呼,或赞叹,各个兴高采烈地喝彩鼓掌,就他一人,抱着胸置身事外面无表情地解释,说都是假的,都是障眼术而已。

“你这人怎如此无趣?就没有你觉得稀奇的事情吗?”温凝瞪着眼道。聤

当然有。

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同她一道看这无聊的表演,不就是最稀奇的事情了?

“前方有酒馆,还没饿?”裴宥将温凝从人群中拉出来一些。

温凝往前面看一眼,这才想起从学堂出来,连晚膳都未用就赶来这里了。

“快些快些,河对岸我们还未去呢!”温凝拽着裴宥的袖子,再次没入人群。

今夜河岸人来人往,酒馆里的人自然也不会少。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馆还有几个空位,寻了个靠近河岸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