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坐帐坐福,上辈子她坐得那么老实,沈晋连合衾酒都未与他喝就出征去了,最后只回来一坛子灰。
连喝了好几杯茶,温凝又到窗边去净手。
裴宥就是故意与她作对!僦
拜堂结束后他握她的手,她下意识就要抽出来,可他偏不。入洞房她应该是拉着牵引,可挣了几次他不放,反倒握得更紧,最后竟直接将她牵到新房了。
一路上不少人在笑,她的手现在都还是烧着的。
洗了好几下被他握住那只手,温凝才擦去水渍,举目打量这间新房。
她对这间卧室并不陌生。
上辈子嫁给裴宥时,他的府邸还未建成,所以她是嫁入国公府,在他的清辉堂住了几个月。
新房还是上辈子那间,裴宥的主卧。
与上辈子的时间线相比,还有好几年光景。可这里与当初变化不大,只除了新房的布置略有些不同。僦
温凝略略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上辈子嫁给沈晋时,是守规矩,一整日不吃不喝,帐子做得端端正正;后来嫁裴宥,是与他抗争,前后恨不得绝食了三日。
如今想来,哪一次都很蠢。
她坐回喜榻,取下仿似千斤重的凤冠,斜倚在叠了满床的被子上头,舒坦地出了口气,然后……
拿出袖子里的零食袋和话本子。
刚刚要不是担心自己将这点私货给甩出来了,也不至于挣裴宥那只手的时候扭扭捏捏,跟撒娇似的。
咳……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