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给那些事安个合情合理的由头。寁
“大人……如何得知这些事,大人。”温凝怯弱地垂着头,低声道。
裴宥的眼神仍旧落在她头顶,她看不见,也便辨不出喜怒,只听他轻嗤道:“认了?”
温凝马上跪下。
“大人,阿凝也是无奈之举。”电光火石之间,温凝已经想好了说辞,“当时阿凝与沈家二公子退婚,二公子其实并不愿,为了断他的心思,阿凝便只好……佯装对大人情根深种,又担心……担心惹大人注目,便刻意做些大人不喜之事。”
裴宥眼神凉凉,也不知是否信了,“你倒挺有自信。”
温凝:“……”
“阿凝自知此事不妥,给大人带来极大的困扰,捉婿之后便不敢再叨扰大人……宜春苑那次,是阿凝不小心多喝了两杯,醒酒后也自责不已。再往后,就当真都是意外,阿凝也不知为何阴差阳错……”寁
裴宥没有再去矮榻上,而是在房内的茶桌边坐下,“所以你的意思,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沈晋对你死心?”
温凝跪得笔直:“是的大人。那时阿凝也想不到您是世子爷,否则给阿凝一百个胆子阿凝也不敢啊。”
裴宥又笑了一声,随手拿了个茶桌上的茶盏把玩,漫不经心道:“温姑娘身上的香囊看来眼生得很,你之前那个呢?”
温凝:“……”
他怎么连她送沈晋香囊都知道!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临事又改。
温凝舌头一卷,道:“那个香囊……大人,其实……阿凝当时与沈二公子退婚,主要是……是担心他万一……战死沙场,我年纪轻轻守了寡……”寁
“阿凝毕竟和他青梅竹马,那个香囊……其实是阿凝母亲的遗物,我送给他,望母亲能佑他在战场上全身而退,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