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过去,那支暗卫队初成气候,正好拉他们出来练练手。
可他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城西的山头不高,也并不陡峭,他们很快找到了马车残破的车厢,还有跌下去折了腿的马匹,但四周并未看到裴宥与温凝的影子。
他调拨了五十人出来,从天辰找到日暮,都未见二人身影。他都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刚愎自用了,毕竟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晅
可此时再去国公府求助,暗卫队就暴露了。
虽不知裴宥身为国公府世子,为何对国公府一直有防备之心,可他叮嘱过的事,他必照办。
瞧着那些马匹都未丧命,裴宥身怀武艺,应该不会有大碍。
顾飞却有些耐不住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我要回国公府,再带些人过来!”
“不可。”徒白拦住他,“或许他们并不在这附近,我们兵分四路,往更远的方向去寻即可。”
“你们笼统也就五十人,兵分四路,一队十来人,要找到何时?世子若出了什么意外是你担当得起的?”
顾飞翻身就要走,又被徒白拦住。晅
一个要走,一个拦着不让,两人当空就打了起来。
顾飞与徒白年龄相当,身手偏硬朗,招式都是直来直去,徒白身姿灵活,宛若蛟龙,十来招便将他制住。
顾飞在国公府也算数一数二的好手,万万想不到在徒白面前这么快败下阵来,又羞又愤:“你使诈!你放开我,有本事再来一次!”
“给我把他绑起来!”徒白不客气地把他扔给两个暗卫。
“其余人兵分四路,进深五公里,以鸣笛为号!”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