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洪:“……旁人?”
他总觉得,方俞安那一脸跃跃欲试又胸有成竹的神情……和严彭有点相似。
果然,他下一句便道:“这还是玉声给我提的醒,否则我也在愁此事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翁洪轻叹一声:“话说回来,殿下,严御史现在如何了?”
不知道是不是翁洪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方俞安的神情有那么一下的扭曲。
“他可太好了,比我都好!”
……看起来是不怎么样。
等方俞安终于从文书堆里探出头时,天已经全黑了。他倒不是不会写,只是这一两年有严彭代劳,他有些懈怠了,反正这东西废话一箩筐,不会就不会吧。
严彭……
一想到其人,方俞安就禁不住叹气,他有太多的疑问装在心里,然而到现在了,一个也没解决掉。
他有些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得疯,于是悍不畏死似的顶着满天的寒风冲了出去。
这两天不晓得是怎么了,严彭格外没精神,在方俞安几乎是撞开门时,他正恹恹欲睡地歪在那,手里的卷宗都掉在地上了。
“殿下?这么晚了……”
“我问你一些事,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方俞安打断他的客套话。
严彭一愣:“殿下要问甚?”
“白家军里,埋骨北原的将军有七位,你到底是哪一位的后人?或者说,见过他们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