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一种对无法掌控生死命运的挫败感蔓延上心头。
言锵注视着顾暖,欲言又止。
包猛瞥着言锵的神色,眸色深深。
林晚在三人身上扫过,闭上嘴什么都没说的吃着饭菜。
顾一一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
陈小鱼低着头装聋作哑,大人的事情大人自己解决,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几人吃完饭,言锵和包猛提出告辞。
顾暖也没有留,目送两人离开。
从顾暖那里离开,两人并肩走在巷子里,言锵突得恼起来,推了一把包猛,“你干什么在顾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
包猛的后背撞在墙上,言锵力气使得不小,肩膀有些隐隐作痛,他脸色有些难看。
“你差不多得了,这件事早在两年多以前就该有个结尾了,人老顾对你半点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你耿耿于怀到现在。
你信不信,刚才你要是敢开那个口,老顾一定会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她之所以跟你说那种话,就是让你不要再执着于她。”
“可恶!”言锵恼羞成怒地往墙上捶了一拳,身形渐渐蹲下,肩膀颓然下来,“我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甘心。
明明一开始也没有多动心,可顾暖就像毒药,一沾上便深陷在其中,想要抽身拔出来,犹如椎骨刺心的痛。
包猛靠在墙上,“老顾人很好,我知道,但是你们注定只能做朋友,放下吧老言,做个朋友也挺好的。”
言锵的头埋在膝盖里,静默了许久,一声沙哑的嗓音响起:“你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