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沥手下的,和她还算相识。

顾暖上到八楼,找到一间茶水间,里面的基础设施都还是好的,但已经荒废了许久没用。

门和窗户关死,顾暖从空间里把两只狗子带出来,又拿了储存电箱和电暖炉,还有瑜伽垫,睡袋。

瑜伽垫平铺在地上,睡袋放上去,随即把电暖炉插上,可能是心理作用,顾暖感觉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暖和了好多。

进空间洗了把脸和脚,褪去外衣和裤子,钻进睡袋里,安心地闭上眼,两小只睡在一旁。

一夜就这样过去。

清晨,躺在睡袋里的女人闭着双眸,白皙的脸蛋,淡淡的柳叶眉皱成一团,感觉心口异常难受,就好像有块大石头压在上面一样,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蓦地,紧闭的双眼唰地睁开,顾暖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心口像是站了个人似的,重得要命。

都说人这一辈子会被鬼压床一次,这个念头划过,顾暖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这该不会是被鬼压床了吧!

顾暖身体瞬间僵硬,梗着脖子,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冲自己胸口看去,看到一撮白毛和一根尾巴。

顾暖:“”

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爬她胸口上睡的。

似乎是察觉到铲屎的醒了,坐在睡袋上的小软转过头来,伸着舌头想来个早安舔。

顾暖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把那个狗脑袋推开,害她瞎想一通。

还以为是鬼压床,她也真是有够蠢的。

绵绵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顾暖挼两下,笑着道:“绵绵饿了对不对,我马上给你准备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