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些早起占位,要不然牛车位置不够,大概七八点这样吧。”
听到这贺羡秋暗暗想,明天一定要早起,她也要去公社买东西。
农村也没啥能玩的,贺羡秋就听着她们聊天,然后渐渐地沉沉睡去。
可能是床太窄了,贺羡秋睡得不是很好,她早早的就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叹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屋子乌漆麻黑的,贺羡秋也看不了现在具体时间是多少,干脆就一直躺到了天亮。
这时其他人也起来了,能听到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羡秋也开始换衣服,然后出门洗漱。
洗漱回来抹了抹雪花膏,又涂了个润唇膏,这才和张志娟一起出门。
远远看过去,牛车上已经有了不少人了,两人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看见车上有空位,贺羡秋坐下来,张志娟坐在她旁边。
牛车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又硬挤了几个人坐下来,坐的满满当当的,硬是再也塞不下其他东西。
贺羡秋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多人了。
等全部人坐好,赶牛车的大爷抓着连在牛鼻子上的绳子拍拍牛屁股,牛车就晃悠悠地走了。
泥土路凹凸不平,牛车一晃一晃的,贺羡秋有些难受,坐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公社。
贺羡秋松了口气,终于到了,昨天锄地留下了后遗症,身体酸痛得不行,又坐了牛车,贺羡秋再坐下去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贺羡秋打量着公社,都是泥土房居多,但又比乡下多了很多居民小楼,青瓦房挺多的。
贺羡秋打量着公社的面貌,其他人打量着她。
她穿着一套鹅黄色的及膝长裙在众多穿着深色衣裤的众人眼里,显得鹤立鸡群独树一帜,一抹嫩黄色特别显眼。
特别是她皮肤雪白,气质优雅和灰扑扑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