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头走后,真夫提笔写信,刚要将信绑在白鸽腿上,葛淞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用这个用这个,正好把这飞鹰还给他。”他拽着鹰儿的腿,将他放在真夫手里。
真夫半天没说出话来,“你……你从何时冒出来的。”
“就是此刻。”
“从哪儿来的?”
“从来处来的。”
见他呆愣,葛淞将信筒绑上,放飞了鹰儿,“他要救的人我早已救了,你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的。”
“这我知道”,真夫说,“可如果我没记错,再有几年你就满百岁,怎么越老越不成个样子了,四处躲藏跑跳,跟个顽童似的。据我所知,工部已经不追捕你很久了。”
“那确实,不过我已经躲习惯了,突然停下来还怪无聊的。你知道么,我在研制一种药,一种可以使人长命百岁的药。”
真夫打趣道:“现在?晚了吧?你现在就已经快百岁了。”
“哎呀呀,我还没活够嘛”,葛淞说,“好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怪无聊的。”
“你呀,就是闲的,就你这么个折腾法儿,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长生不死药?什么招人恨你研究什么,别说这东西违背天理,就算是……往好了说,就算是你研究出来了,到时候岂不都为了争夺这一味药天下大乱?如果此事泄露出去,别说药还没研究出来,这天下估计也已经要大乱了。”
“他们乱他们的,我玩我自己的”,葛淞毫不在意。
“你能被人追杀那么多年也是活该”,真夫由心的觉得他活该,太招人恨了,“你的嘴巴最好严实点,否则你就是这江湖最大的祸患。”
葛淞说:“我只管玩儿,那些是你们这些士大夫该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