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若救不了那也可以,知道刚刚给你吃下去的是什么吗?”
老头被绑的太严实,一直没注意,经他一说才意识到腹中有东西在爬,他一阵恶心,转身吐了出来。
“你……你也太毒了。”
“跟你学的,救不了你跟着去陪葬吧!”
“我救,我没说不救……”话还没说完,思勤已经拽着他飞远了。
思勤异常粗鲁的将老头绑了过来,路上的功夫,解药已经生效,老头脸上肿起来的核桃已经消下去了,只留下一块块红印。面对这张人脸,赵无垠有点尴尬,幸好是在夜里,否则该看到红了——刚刚的初见实在是……
赵无垠掩面咳嗽一声,思勤扶着他坐在塌上,老头将手搭在他的脉上,“有点麻烦,但但但我一定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思勤放下威胁的手,“你若不把雪里红传给葛永清,也不会有接下来红蝉会造的那些孽,梁朝不知道要安稳多少。”
“我知道我的错,可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后果,雪里红在燕国根本不值钱,我也没想到它会在大梁搅动起那么大的风云。再说解药在你小时候不就已经传给你了?”
“你闭嘴!”
赵无垠看着二人斗嘴忍不住失笑,思勤这才回过神,“你需要什么只管跟我说。”
“山上的药材很齐全,顶多是多跑跑腿而已”,老头诊起脉来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身上的破衣烂衫都挡不住那股仙气。眉头微皱,成竹在胸的模样,谁能想到一刻钟前他还被打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