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勤脸色很难看:“若你不在了,我一定得杀了他给你陪葬。”
赵无垠:毒已入骨,大限将至,找到都不一定有用了。
思勤无奈的点点头,“也是。可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办?”
谁能准备好呢?但石头砸在自己身上,再疼再重也得扛着。天意如此。
“他自己做的孽,我得让他付出代价。”
:还偷了我们的鸡,我好饿。
思勤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将就着吃点素吧,我去验验那汤有没有毒,没有的话给你下面吃。”
事实证明,这汤有毒,思勤解毒解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敢端给赵无垠吃。
“也不知道这鸡生前到底偷吃什么东西了,你若是直接喝下去,嘴和眼能肿的和馒头一样。”
赵无垠失笑,又心想:那那偷吃的老头……
老头直到夜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自己跑回来了,说实话,他很怕自己这个徒弟,尤其是在大梁听说因为雪里红造下的一串孽之后,就更怕了——主要还是因为心虚。
彼时思勤和赵无垠正在厨房里亲的忘我,衣服已经褪下了一半,锅里的粥在咕嘟嘟冒着泡泡,散发着米香,桌上的烛光跳跃着,墙上的油灯比平时还要亮些,所以赵无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几乎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这人怎么跟鬼一样,进来不带丝毫响声?
思勤下意识的将扒的只剩一半的他搂在怀里藏着,看着肿了一脸核桃的人辨认了半天,良久才反应过来:“果然是你,你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