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叫得太过凄惨,宫里不少见它好玩,或者见它讨厌去追他的。
赵无垠已经听到了它凄惨的叫唤,知道这鹰一定事先受过思勤的蹂躏。那人回来了见不到人,急着招呼他回去,自己进不来只能压榨这鹰。
赵无垠被撩的心浮气躁,实在听不下去了,但他身上冷汗湿了一层又一层,此刻的力气,只能捏的动书页。
叹一口气,故意在桌角磕破了手心,让疼痛来压制那些灼烧和眩晕之感。赵无垠在身上抹了抹血,感觉恢复了些力气,从容的撕下衣角包住了手心,腾出点力气吹了个呼哨,雄鹰耳尖,从窗户里飞进来,一路扑腾到了他怀里。
叶子堔惊奇道:“王爷竟会训鹰。”
赵无垠淡淡道:“在北疆呆多了,天天和他们打交道,有了点心得。”
那雄鹰叫得烦得不行,真想给他安双嘴,让它把话说出来。
“璟心,它是要做什么?”皇帝惊奇道。
赵无垠苦笑,“陛下,臣还不懂鸟语,可能是被外面拿它打趣的护卫吓着了。”他放下书,翻检着雄鹰的皮毛,身上并无伤痕,但它叫得跟缺了双腿一样。
“哎,吵死了”,赵无垠一弹它的喙。和以前一样吵。这玩意儿长得挺像那么回事,怎么一张嘴就不成样子了?
半途闻讯来凑热闹的卢贞突然凑近了他,抚摸着雄鹰的皮毛,“可能是受伤了,陛下,你看它叫得凄惨,怪可怜的,让魏王爷带它去检查一下吧。”
皇帝说:“你去吧,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净知道添乱。”
赵无垠心里揣摩,陛下这又是要打什么算盘?
卢贞说:“这死鸟又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