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卢家几代人拿命换来的。”
这话说得,就像是投胎投了个好人家一样招人恨。
叶子堔却沉默了,无力跟他打趣什么。
“你怎么了?”卢贞见状不对,“怎么去了趟西部变得老了许多?”
“人的经历越繁杂,当然也会变得越沉稳一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虽然你故作很开心,但是你的眼睛并没有笑,我猜猜,和魏王的关系处不好了?”
“你这人真无趣”,卢贞拉下脸坐在他身旁,同样沉默了。
二人不约而同灌了一杯酒。
叶子堔说:“他身边有那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看不见你难道不是很正常?”
卢贞一时哑然,“我跟你说不明白。”
原来有些苦水,是无法倾诉,只能自己咽下去的。
及至深夜,就连彻夜不灭灯的青楼也显出一股清冷之气。卢贞被酒浇了一夜,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叶子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听卢贞突然哭哭啼啼的说:“璟心他身体不好,却不告诉我,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的大梁……”
“那片斗兽场,不是你我这等凡人进去的地方,别哭了。”
第二日酒醒,叶子堔才回过味儿来,问他:“你说魏王身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