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勤偷着笑,“怎么了,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我的人。”
看他给自己搭完脉,揉着身上的穴位,赵无垠和他闲聊,“我总觉得你自从进入中原以后,性子轻快了不少。”
思勤说:“不用再两面三刀的做人,当然觉得轻快。况且”,俯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我现在可有人心里念着呢。”
赵无垠跟着他笑,但心里心疼他,因为思勤跟着自己,又要继续那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安稳不了。不自觉搭着他的手,“辛苦你了。”
情上心头,未等二人想做点什么,敲门声响起了,门外黑鬼喊道:“公子,你的早饭。”
“左丘让我带来话,他被调到中部军区了”,黑鬼说,“听说西部又打过去,那儿的士兵都是软兵蛋子,陛下让他去训练训练。”
“哟,赵无坤还会调兵了?”思勤揶揄道。
赵无垠扫向他,发出一声不满。
“还有就是,外面大街上在举行葬礼。”
“你坐下吃”,思勤给他递出一双筷子,“慢慢说,谁死了?”
“皇长子,容贵妃的儿子。”
“他娘还没死,他急着死什么?”
“公子不知,容贵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