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槐安一瞬间变了脸色,“我该信你吗?你可知污蔑皇亲是重罪!”

沈茯苓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总之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玉槐安说完就往前走,沈茯苓一步一步紧跟在身后,他转身道:“回去。”

“我不。”沈茯苓也不愿意屈服,“我也要去浔江,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我是去看沈浮光的。”

沈茯苓直接跑到他前面,在秦王心腹打量的目光下上了马车。

玉槐安一张脸沉的可怕,“沈茯苓!”

……

这一路上,沈茯苓先是生了几日的闷气,随后又好声好气地跟玉槐安说:“你当真不信我说的?”

“不信。”玉槐安的回答还是如此干脆。

沈茯苓扭过头,瘪嘴道:“不信算了。”

直到后面,沈茯苓才明白,玉槐安并非是不信她,而是明知她说的是真的,却还要假装不知道。

那一次沈茯苓跟踪秦王的心腹,被及时赶来的玉槐安拦下。

沈茯苓见到他就想冒火,却又不敢,只说:“你来做什么?不是不信我嘛,我今日非要找出证据来让你相信。”

她一生气就说胡话,证据,能有什么证据?就连当时她听到的也只是一句话而已。

玉槐安第一次露出无奈的神情,“本王信你。”

沈茯苓狐疑地瞧着他:“你信我?你不是骗我的吧?”

“或许你该明白,有些事只能心照不宣,若是摆到明面上,会有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