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槐安道:“你休息吧!”
沈浮光当即侧身给他看自己被绑在后背的双手,道:“这样让我怎么休息?”逗他玩儿呢!
“那就坐着睡。”
说完门外便晃过一道烛光,玉槐安顿时起身出去。
“……坐着睡?喂!你先别走啊!绳子!”沈浮光在后面怎么喊他都没用,只能泄愤似的蹬了下凳子。
门外的院子中间站着两个人,一盏灯笼立在他们身前。
秦飞道:“王爷,属下认为应当即刻启程,以免夜长梦多。”
玉槐安道:“眼瞧着晏喻之都快咽气了,你家主子的大业即成,不过区区几个时辰就不想等?”
“可现在还是在浔江地界,属下担心……”
秦天骤然道:“不管了,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抓出来准备离开,然后给王爷发密函。”
玉槐安差点就要拦住他了,还好让他听到了后半句——等的就是这个。
秦王此人极其信任这两人,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们做,只要他们把最后一封密函发出去了,等京城的秦王收到,立马就会起兵造反。
秦天已经进屋子抓人了。
秦飞瞧着玉槐安,眼中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疑惑,心道:方才不是那般反对吗,为何现在一声不吭?
沈浮光被挂在了马背上,头顶朝下,全程脑子都是懵的。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马背上的秦天道:“当然是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