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光道:“是我先问的,你先说。”

晏喻之笑了笑,“你倒是胆子大了,敢顶嘴。”

沈浮光一瞬间缩成个鹌鹑,小声说:“我没有顶嘴。”

晏喻之陡然想到一件事,往沈浮光那边靠近,道:“上次醉酒,你可是抱着我,硬要我唤你‘夫君’。”

“怎么样啊,夫君。”

沈浮光都快忘了这茬,结果突然又被提及。

晏喻之口中低低地唤着他“夫君”,像极了一把挠人心弦的钩子,喊的他心里麻麻的。

沈浮光避开晏喻之的视线,“陛下,别喊了。”

晏喻之见他这幅样子,心中越发起了调戏他的心思,“夫君不喜欢我这般唤你吗?”

沈浮光又被勾到舌头都打结了,心里一乱,下意识就说:“我我我……我是直的。”

晏喻之道:“直的?”

沈浮光的编语话术张口就来,“就是我心直肠子直,耳朵也直,听不得这些弯绕到酥麻的话。”

晏喻之轻轻扣住沈浮光的脑袋,额头相贴,呼吸缠绕,“你方才的话,再问一遍。”

沈浮光沉陷在他的气息中,喘息声不由得重了几分,“陛下,我对你一见倾心,而你,喜欢我吗?”

或许沈浮光在见到晏喻之第一面时,就在心底埋下了一颗名为爱意的种子,已经不知不觉的生根发芽,长成了如今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