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时晏喻之一见到他,表现的甚为亲昵,甚至还教他弹琴。

晏喻之对沈愉一见倾心,可沈愉是他女装假扮的啊!这不就相当于晏喻之喜欢上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

他这算不算给自己挖了个火坑,非但是个坑,他还往里跳的欢,现在苦果来了。

沈浮光慢慢松开身后的床架,搓了搓手心的冷汗,“陛下,这、这沈愉吧,她定也是无心进宫,不然怎会在选秀会之后就无迹可寻。”

“无心进宫?”晏喻之道,“她若是无心进宫,又为何要去选秀会?”

“又或许是家里人逼着她去的也说不定。”

晏喻之道:“在这京城所有叫得上名的大户,可就只有你一家姓沈。家里人,那你不妨说说她的家里人是谁?”

完了完了,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沈浮光心想干脆别解释了,直接往坑里跳了算了。

他还不放弃地嘟囔了一句:“就不能是小门小户吗。”

“什么?”

沈浮光深吸一口气,铆足了劲,硬着头皮说:“陛下,我是真的不认识这沈愉,不若您派人去满城找找她的下落,这总比问我这啥都不知道的人来得快些。我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便越过晏喻之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去看他,生怕晚一步就露馅了。

他一股劲跑到了晏临之所在的殿宇,一踏进门闯入他双眼的就是不停缩动身躯还吐着信子的小花,沈浮光当即把自己弹了出去,站在殿外惊魂未定。

晏临之手忙脚乱地把小花收了起来,才跑去殿外唤沈浮光进来。

“你来找我作甚?”

沈浮光道:“大白天的你把它拿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