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临之急于为自己辩解,“这也怨不得我啊,谁让皇兄他认……”

沈浮光追问:“认什么?”

晏临之急忙灌了口水把糕点咽下去,才说:“他认为你没什么才华。”

“我本来就没什么才华。”

晏临之又往嘴里塞了块糕点,起身往外走,“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小花还没喂呢,我先回去了。”

……

上阳殿内,晏喻之站在一副画前,久久没有动作。

梨白道:“这是沈公子吧,倒是难得见到他这样一面。”

晏喻之笑道:“他就是又呆又傻,朕那皇弟说什么他都听,竟然还真的来了。”

梨白埋着头发笑,“陛下现在一提到沈公子都会笑了,以前可是理都不想理的。”

晏喻之瞧了眼殿外快要暗下去的天色,道:“你去把他叫过来,朕有话要说。”

“奴才遵旨。”

梨白去了许久才回来,急匆匆道:“陛下,沈公子在御花园里喝醉了。”

“怎么回事?”

“不清楚,昭明殿的人说,沈公子下午就出去了。”

等晏喻之赶到御花园时,沈浮光坐在地上打着酒嗝,脸上泛起两团红晕。

守着沈浮光的宫女见着晏喻之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参见陛下。”

晏喻之道:“喝了多少?”

“三壶。”

晏喻之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

梨白放了盏灯在地上,便随着宫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