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在小说中,京华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若原主考上了这个大学,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原主没有去学校?
但随即脑子里闪过的大学校园的画面否定了他。
画面里,他看见原主充满好奇地踏进校园,在图书馆奋笔疾书,在讲台上神采飞扬地说着什么,还陪在好些人身旁带着他们参观校园。
但画面却在原主的一次校园交流会上截然而止。
大脑的疼痛把陷入回忆的白耀拉了回来,他抱着头再去回想时,发现画面已经是原主带着白天生活在这个房子里了。
画面中的白天看起来都有两岁了。
原主竟然没有从那之后到白天两岁前的记忆?
不,不能这样说。
白耀想到回想时一闪而过被忽略的空白页面。他忍着痛意再次去回想,终是发现了一个事实:原主关于那两年的记忆似乎是被刻意遗忘了,每当他去回忆时,大脑就会传来针扎似密密麻麻地疼痛,以及心底里的恐惧,在抗拒着他去回想。
在尝试过数次无果后,白耀便放弃了,现在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把录取通知书收好,他再检查了盒子里剩下的东西,都是一些细碎笔记,记账本,还有一个心情日记本。他无意冒犯原主的隐私,只粗略翻阅了一下日记本,见上面都是一些关于原主对某一天的所见所感,就没在细看下去。
又环视了一圈卧室,在柜子旁的书桌上看到了摆放整齐得中学课本——他已经从记忆中得知,原主这一年找了一些私人家教的工作,周中晚上和周末白天去镇上或是县里的几个学生家里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