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好笑着同店主摆摆手，把牌匾放回车里，和顾廷琰白天去渝中区逛了会新年集市就回家了。

之后的两天，白耀有时会去美食摊帮忙，有时又会和顾廷琰带着白天逛镇子上的新春集会，有卖糖人的、套圈的、烧烤的、射击游戏赢小玩具的应有尽有，白耀和白天两人玩得那叫一个尽兴。

眼看还有一天就要过年了，白耀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你真的不回去和爷爷一起过年？”他先前就提过一嘴，想着要不让爷爷他们过来或者是他带着白天和顾廷琰一起去首都，反正他和白天就两个人，只要人在一起在哪里过年都是一样的。

只是被顾廷琰搪塞了过去。

“不用，爷爷他应该会更想一个人待着。”顾廷琰淡声道。

“不对，顾哥，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白耀却敏锐地听出顾廷琰声音里的些微差别，他转过身面向顾廷琰：“顾哥，你的声音出卖你了。”

看着一脸担忧地白耀，顾廷琰浅笑一声，只是笑声里更多的却是悲伤：“小白，我会出车祸其实是那个女人设计的，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设计车祸吗？”

白耀没出声，伸出手轻轻搭上顾廷琰的手，被他反手握住：“因为我妈妈。她竟然说是老天帮她让我妈妈撞破她和顾霖，她想让我也体会一把车祸的感觉，就又和我妈妈有相同的一样东西了。”

“那女人是疯了吗！”闻言，白耀怒道。

“所以我把她送进监狱了，她的儿子连同她的家族全都被我整垮。”

“干得好！”

就听顾廷琰继续道：“我还把顾霖送进了顾家的一所疗养院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见他。”相比起那个女人，顾廷琰更恨的人是顾霖，口口声声说着爱，却在他妈妈离开家打拼的时间中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甚至还让她们前后脚怀了孕。

真是可笑。

但他还是注意到爷爷回首都后偷偷潜进去过两次，每次从男人那里回来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从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