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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同时,他又去了一趟镇医院,得出的结论和卫生院一模一样,他心慌起来,跑去了县里,结论都是如此。

他害怕了,却被父母看到了他的检查单。

就像是看待怪物般,打他骂他,把他锁在家里,不让他出去。

还老是请人来做法,给他喝稀奇古怪的符水,画符咒,不准他见光,说这样才能驱走怪物。

最后他趁着父母不注意逃了。

但他不敢见人,随便租了一间房子住进去,一直住到肚子里的小孩要出生了,他才找到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和医生讲好条件给了他五千块钱偷着做手术把小孩生下来。

再然后,他抱着才出生的白天离开。

他浑浑噩噩地像乞丐一样从一个城市乞讨到另一个城市,有时遇见好心人看到他抱着一个小孩会给他买上一两顿吃的再给几块钱,但更多的是他被其他乞丐打、撵走。

却在某一天,他护着白天不被乞丐打反倒自己被打了头时,他清醒了过来。

看到怀里的白天,他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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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躺在病床上的白耀突然大叫了一声。

守在一旁的白天和顾廷琰,一个用腿一个推轮椅,都跑过去:

“爸爸!”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