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纳多重新点亮手机界面，翻出谢泽的联络方式，打了一段话，附上刚刚拍的视频发了过去。

谢泽和乐明煦正在飞机上，等到下了飞机上了车才看见这条信息。

“孔义似乎跟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而且不是自愿的。”乐明煦拿着谢泽手机，把莱奥纳多写的话读了出来，同时播放了那段视频。

视频上孔义的姿态乐明煦一看就懂，因为要是谢泽太兴奋，第二天早上他也差不多就是这种僵硬到半瘫痪的样子。

开车的谢泽听了乐明煦读出的内容，说：“他以为那个男人是那么好相处的，想着吊着拿好处，不可能的，现在孔义怕是骑虎难下了，当初我把这个生意推到孔义面前，也没想过会这样。”

乐明煦关掉手机：“他这是凭实力自己把路越走越窄。”

孔义连衣服都没精力换，他躺在床上，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就怒上心头。

本来他应了那个客户的邀约，与他一起吃晚饭，后来客户邀请他去市里最好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去看烟花，他也去了。

烟花看完以后他就没有了记忆，早上起来就跟客户睡在一个被窝里，浑身酸痛。

孔义不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愤怒地责骂客户。

客户靠在床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不会不懂我请你吃饭，送你东西，请你来我房间是什么意思吧。怎么，享受着追求还不想付出？我不是可以当备胎的好心人，既然你全盘接受，那么自然也该还回来，至于还回来的方式，当然是我说了算。”

“还想玩备胎那套，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又算老几。”客户伸出手拍了拍孔义的脸，“以后我叫你，不管多远也立刻给我滚回来满足我，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在我没有厌烦之前，给我乖乖听话。”

他不复追求时的温柔好说话，露出了恶毒的一面，话里话外把孔义当成了一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