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哪里老了。”乐明煦嘟囔着,“您跟我一起走在路上,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姐弟呢。”
乐母捂住嘴笑了好一会:“就你嘴甜。”
“小褚都告诉你了,妈也不隐瞒了。是一项政府部门的招标会,对方显然熟知我们这边的底价和筹码,甚至方案都和我们一样,当然,同样的方案,他们价格更便宜。”
“这个方案很久之前就开始做准备了,后期又进行了一些改进。改进的那些是在孔义离开乐家之后做的,对方那边方案上并未出现,之前的几乎与我们一样。”
“原来如此。”
“不用担心,虽然有损失,但在接受范围内,况且事情总有二手准备,当初就做好了竞标失败后的计划。”
“你安心上学,和小褚好好处,跟他多学点,不用为家里担心。”
“好的,妈。”
又聊了一些家常闲话后,乐明煦挂断电话,从落地床前走回沙发旁,坐了进去。
“师兄,孔义这是真的准备撕破脸皮了?”乐明煦有些不解,“他当初‘忍辱负重’那么久,怎么这回一下子就沉不住气了?”
谢泽正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睛假寐,听见乐明煦地疑问,他测了下身,从沙发背上滑躺下去,把头放在了乐明煦膝盖上,声音有些懒散:“他从乐家找不到支持了,他认为乐家彻底的放弃他了。”
“或者也可以解释为,他对乐家的仇恨又上了一层,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那是什么成了点燃他爆发的火星?”
谢泽抬起眼皮,眨了眨:“一个背景很强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