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久安理都没理他,到了门口的停车场,他上了昨天在本市店里刚买的新车,“嘭”地关上车门,一踩油门就冲出了停车场。
慢了两步到达的孔义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才没被邢久安给撞到,他扒拉了两下头发,“呸呸”把汽车扬进嘴里的尘土吐掉,站起来,望着已经不见邢久安新车踪影的马路,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脑子有病吧。”
邢久安紧赶慢赶,等到了机场拿上机票都没能冷静下来。
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他终于回到了邢家,一进家中别墅,就有一股沉沉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邢老爷子坐在正北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烟,并没有抽,香烟头一闪一闪默默燃烧着,已经积攒了很长一段的烟灰没有被抖落。
邢久安的小叔抱着头坐在邢老爷子左手边竖向摆放的沙发上,邢久安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爷爷,小叔。”邢久安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打破了别墅客厅里压抑的气氛。
邢老爷子冷哼一声:“哼,长大了,翅膀硬了,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搞这些东西,你是想气死我!”
他把手中的香烟摁灭在沙发中央拜访着的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冷笑几声,也不想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宇yu溪xi。
等到邢老爷子背影消失,邢久安这才敢把憋在胸口的气呼出来,他坐在邢小叔身边问他。
“小叔,到底发生什么了?”
邢小叔一句话没说,依然维持着抱头弓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