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谢泽施力巧妙,酒杯虽然已经碎了,可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完整的,而随后乐明义一捏,自然变成了渣渣。
乐明义完全没想到谢泽头上去,虽然除了他自己,最后一个触碰酒杯的是谢泽,但用一根手指头碰了一下就能把酒杯变成碎渣,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所以他怎样也不会怀疑谢泽。
乐父让家里雇佣的佣人赶紧地帮忙清理掉碎渣,让乐明义回屋去换衣服。
乐明义一直都没有吭声,要是旁人泼在他身上的,他还能倒打一把,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的受害者,趁机博一波同情分,再说点大度的话,塑造自己心胸宽广的形象。
然而现在是他自己把酒泼在了自己身上,还因为吓了一跳没控制好情绪,叫的那么大声。
这完全显现不了他任何的优点,还让别人留下了毛手毛脚做事不靠谱的差印象。
尤其当一些人看了他一眼重新收回注意力说话,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内容的乐明义,都觉得这些人肯定全在嘲笑他。
乐父提议上楼换衣服,乐明义也不多停留,每一秒都令他难堪,他赶忙低头快步走上楼梯,一眼都不看别的人。
没有了乐明义,宴会现场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两分。
乐明煦和谢泽在别墅一楼待了一会,后来去了后花园坐在长椅上,两人交流着目前身份所处的状况。
虽然有乾坤镜当交流用具,但一些话还是两人当面说更清楚,而且乾坤镜怎么说都是第三个人,一些比较私密亲昵的话语,还是不适合让他听到的。
乐明煦对此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乾坤镜按照器灵的年计算还是小孩子,他和谢泽不能带歪小孩子。
宴会持续到下午,宾客们陆陆续续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