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加斯扯下一旁桌上铺着的豪华软布，简单把现场处理了一下，那堆死去的神官被他扎成一捆丢到了神殿门口的院子里。

他走回乐明煦身边，这才说：“圣子殿下，可以睁开眼睛了。”

乐明煦睁开眼，原本热闹且洋溢着甜腻气息的神殿归于寂静，女人们和孩子们缩成一团蜷墙角，不敢抬头看他们。

地面上还留着斑驳的血迹，空气当中弥漫的葡萄酒味道里，也掺杂着鲜血的腥气。

乐明煦看了一眼墙角的那群人，不管他们是靠这个为生，还是被迫来到这里，他都一视同仁。

神殿后的房间的箱子里有不少的衣服，乐明煦将它们一一翻出来，分发给那些衣衫不整的人。

“走吧。”乐明煦取出一些铜币分给他们，足够他们接下来几日的生活费用。

不给太多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弱势群体，拿着太多的钱在外面肯定会被人盯上。

一些人拿到了钱，穿好衣服，看着乐明煦和西尔加斯，颤颤巍巍往门边挪去，到了门口，见他俩果然不阻拦自己，拉紧衣领，钻进黑夜当中，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人群散去，神殿里更加空荡，夜风裹挟着寒气窜进来，撩起衣袍的下摆。

还有几个孩子无处可去，他们当中个头高一些的女孩子站了出来，她看似镇定，但紧攥的拳头与微微颤抖的双腿出卖了她的紧张。

“这位……先生……我们是被卖到这里来的，已经无处可去，请问我们能跟着您吗？”女孩努力让自己吐词清晰，态度诚恳，“我会洗衣服，会做饭，还会缝被子，擦地板……只要是体力活，您都可以交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