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加斯也不反对，只是出门前绕着乐明煦走了一圈，帮他把领口袖口都整得严严实实不透风，又裹了一层厚厚皮毛制成的外衣，这才满意地点头：“行了。”

乐明煦愈发觉得自己像个球：“我这样如何战斗？”

虽说他战斗靠魔法，但魔法也需要配合一定的手势，这样一穿，他手都抬不起来了。

西尔加斯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说话时理直气壮：“有我在，怎么可能需要你战斗，你是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圣子殿下？”

“当然不。”乐明煦努力伸展了一下四肢，让自己不至于走路都因为衣服太多而不方便，“只是既然在场，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

“有我就够了。”西尔加斯打开门，“圣子殿下只需要站远一些，别让一些污浊的事物沾染了你的鞋子就行。”

乐明煦放弃同他继续这个话题。

夜色初临，街道上偶有马车驶过，带来一阵马蹄与车轱辘共同演奏略带吵杂的曲目。

街道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还在外面行走，高大的石头房子窗户透出黄色油灯的光亮。

天色越黑，街道上越安静，远远的能听见哪家还在营业的酒馆隐约的人声，像是在争吵，又像是在高歌。

街角躺着一个醉汉，举着手里的酒瓶，嘴中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终“哇”地一声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