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言挑挑眉,吩咐道:“守好门口,明天早上前谁来都不见。”
说完他随手将门关牢,从卧室和隔壁相连的侧门走了过去。
越泽言身负武功,放轻脚步后乐明煦毫无所觉,他闭着眼睛放松着身体,突然察觉到自己被一片黑影所遮盖,他猛地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越泽言一双氤氲满深不见底欲望的漆黑双瞳。
“夫人这是体恤为夫,连脱衣的步骤都帮为夫省了。”越泽言声音暗哑,低笑道。
乐明煦耳朵通红,想要起身去拿旁边的衣衫,可又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选择移开视线闭口不言。
但这一移开视线就发现,越泽言身上已经只剩了一条裤子,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外。
乐明煦原本还想暗骂一句流氓,突然却顿住,羞涩也不见了踪影,他伸出手抚上越泽言腹部,那儿有一道伤疤,一看就是最近才受的伤。
他焦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越泽言低头一看,想起为了获胜自己以身犯险的事情,咳嗽两声,见乐明煦死死盯着自己寻求答案的模样,有些心虚。
害怕自己的王妃想起送行时的那句“你要真是伤着了,这辈子就别想洞房了。”
越泽言低下头,堵住乐明煦的嘴,用舌头与双手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让他不再有精力追究这伤疤的事。
一股又一股水花伴随着细碎呜咽拍打着池壁,本就只够容纳一人的浴池又多了一具身体,温热的水向外溢出,打湿了周围地面。
脱落在附近的衣衫鞋靴被热水沾湿,染出一片片深色的斑驳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