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完,乐明冉交给身边伺候的人,让他们给自己父亲送去。
但这封信连客栈都没能出的去,就到了廖飞光手上。
廖飞光一路上都派人紧盯乐明冉,尤其今天他刚闹过自己,果然拦截到了信件。
廖飞光将信件烧掉,冷笑一声叮嘱跟随自己的一帮仆从:“路上盯紧夫人,将他看牢了,别让他又闹出什么事来,他的话一句都不要听,只要他不死,随便你们怎么样。”
乐明冉并不知道这一切,只以为信件已经送了出来,乐尚书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廖飞光去往武王地界,他安心了,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亮。
然而当第二天,自己身边的下人全都换了个遍,属于他的全都被发卖,而跟着他的都是些木讷,完全不听他话的仆从,乐明冉就知道事情坏了。
“廖飞光,你这是……唔唔唔……”
廖飞光冷眼看着力气颇大的嬷嬷将乐明冉嘴捂住拖上马车,又命令了看管乐明冉的下人一遍:“一路上盯紧他,他要是闹出事来唯你们是问!”
乐明冉几乎是被半绑架着,跟着廖家的小车队继续一路往西北而去。
廖飞光这回是彻底无视了乐明冉,看护他的下人们只要他不闹就行,去哪儿都紧紧跟着他,对他的命令和要求一律无视,照顾他的生活态度也十分随意,一点不拿他当主子。
眼见廖飞光死了心要去西北,乐明冉心中愤恨,他不懂为什么廖飞光好好的摄政王不做,非要去投靠武王。
他脑海里飞来飞去,都是“为什么”三个大字,为什么乐明煦嫁给武王,武王毫发无损半个月就收复了三个郡,他嫁给廖飞光,廖飞光却没有成为摄政王,反而要成为武王的下臣。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