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卓抱着人大马金刀地坐上马车,手掌仍旧流连着少年腿上的细腻肌肤,额上都忍得冒出细汗。

那道因为他的动作而震颤的铃声更像是索魂的狐狸精低语,仿佛在勾着他抓紧点、凶一点,去发现一个未知的领域。

鹿溪被他欺负得浑身都泛着粉,却只能鼻间发出断断续续的轻泣。

等另外几个舞姬上车,阿曼卓迫不及待地催着车夫快一点,好似忍耐到了极致。

任何人一听,都能注意到他猴急的心情。

鹿溪瑟缩地闭上了眼睛,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

几个舞姬瞧见戎羌的王子对他怀里那位爱不释手的模样,暗戳戳地打量着,越看心里越拈酸。

她们几个也算是万里挑一才被选到御前献舞的。但这三王子方才醉得一塌糊涂,若是这样也就罢了。

等她们都走了,居然又拉住个舞姬,岂不是显得看不上她们!

这舞姬虽然腰细肤白,可骨架要比她们大上一些,也就穿着暴露了点。

莫不是这样才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马车轱辘轱辘驶离皇宫,一个舞姬立刻凑了过去。

“这位妹妹一直不出声音岂不是太过无趣,三王子,要不我们一起来玩吧——”

这般雄伟的男子,只一个人恐怕也消受不了,倒不如与其他姐妹分薄了。

一个起了头,剩下的也纷纷意识到危机感,妖娆地凑了过来。

鹿溪只感觉自己在推挤间,腰上和腿上似乎被拧了几把。

阿曼卓眼皮一掀,瞬间收敛了方才脸上的傻劲儿,露出了狰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