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好缰绳,记住不要勒得太紧,双腿夹一下马腹便可以驱着它跑了……”

战马膘肥体壮,鹿溪感觉自己的腿几乎都夹不住,脚虚虚地蹬在马蹬上,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

明明是在正经的教学,可是摄政王却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他早年溜猫逗狗无所不干,跟着京城那帮纨绔也没少出入秦楼楚馆,因此也被塞过几本不正经的画册。

上面常见的有一种骑乘式。

少年的臀又圆又软,坐上来想必也没多少重量,反而会让他十分舒服吧。

只是腰这么细窄,那处怎么吞吃得下。

恐怕也会像现在这般颤抖着往前伏着身子,将艶红的唇送到他嘴边含吮,背上也沁出一层湿腻腻的汗吧。

鹿溪轻轻夹了夹马腹,驭着马走动起来。

可一半缰绳还在男人手心里攥着,马儿不禁绕着原地打着转转,焦躁地发出嘶鸣。

道貌岸然的摄政王瞬间惊醒过来,眸底掠过一丝难堪。

他方才在想什么呢!

只是因为影一对小哑奴多加照顾,怎可……

他松开缰绳,马儿立刻颠了起来,鹿溪生怕被甩出去,手忙脚乱地抱住马脖子,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霍睢眼皮一跳,飞快地上前控好马:“腿夹紧点即可,不要随意放开马缰!”

慕容夙听到霍睢讨人厌的声音,终究是控制不住又打起了帘子,一眼就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手脚僵硬面红耳赤的少年。

汗流得那么多,也不知道会不会将他脸上的黄粉给冲掉。

到时候被那群糙汉子们看了去,没准儿会把他架到悄无人烟的小树林里,抵在树干上蛮干。